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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公募一哥”到增速垫底:高阳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后的天弘基金

与外部增长放缓形成对比的是,内部激励安排却在持续强化。企查查信息显示,9月底,天弘基金旗下两家员工持股平台——天瑞博丰与天聚宸兴——同步新增合伙人。其中,公司总经理高阳及负责主动权益业务的副总经理聂挺进均出现在变更名单中。高阳通过“天聚宸兴”出资1771.2万元,占平台出资比例24.38%。在公司业绩增速承压的背景下,管理层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的动作引发市场关注。

与外部增长放缓形成对比的是,内部激励安排却在持续强化。企查查信息显示,9月底,天弘基金旗下两家员工持股平台——天瑞博丰与天聚宸兴——同步新增合伙人。其中,公司总经理高阳负责主动权益业务的副总经理聂挺进均出现在变更名单中。高阳通过“天聚宸兴”出资1771.2万元,占平台出资比例24.38%。在公司业绩增速承压的背景下,管理层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的动作引发市场关注。

从“公募一哥”到增速垫底:高阳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后的天弘基金

高阳执掌两年,“公募一哥”排名两连降

天弘基金曾是行业首家管理规模突破2万亿元的公募基金公司。2017年至2021年间,凭借余额宝等货币基金,公司一度成为“公募一哥”。然而近两年,随着货币基金收益下行与权益业务表现平平,天弘的行业排名持续下滑。

Choice数据显示,截至2025年三季度末,公司公募基金资产净值为13105.04亿元,行业排名第六,较2024年底下降一位,较2023年底下降两位;合并基金数量233只。同期,易方达、富国、华夏、汇添富等机构单季增量均超千亿元,而天弘仅增208亿元,为头部公司中最低。

现任总经理高阳自2023年12月28日上任以来,公司整体规模虽累计增长1852亿元,但行业竞争激烈,天弘的相对位置仍然下降。业内人士形容其现状为“稳中退”——增长仍在继续,但速度不足以抵消竞争格局的变化。

资料显示,高阳毕业于对外经济贸易大学,1998年进入中金公司销售交易部从事国债投资,2000年加入博时基金,历任债券组合经理、固定收益部总经理、股票投资部总经理;2008年起任鹏华基金副总经理;2023年12月出任天弘基金总经理。从履历来看,他是一位典型的“固收派”管理者,擅长稳健型投资。

横向比较可以看到这种差距的扩大:三季度,汇添富基金规模增长约1300亿元,华夏增长超1000亿元,易方达和富国也均在千亿以上;而天弘增量仅为上述同行的1/7至1/5。其主动权益基金规模仅103亿元,季度增量7亿元,在30家主要基金公司中倒数第二;ETF规模941亿元,单季增长143亿元,远低于易方达(增1953亿元)、华夏(增1522亿元)等。

从“公募一哥”到增速垫底:高阳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后的天弘基金

管理层出资参与员工平台:内部激励扩围

在公司增长乏力的同时,天弘基金的内部合伙机制正加速扩容。

企查查信息显示,2025年9月底,天弘基金的两家员工持股平台同步完成工商变更。

新疆天瑞博丰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新增三名自然人合伙人:常勇(认缴1209.6万元,占16.13%)、聂挺进(认缴561.6万元,占7.49%)、赵洁(认缴561.6万元,占7.49%)。

同期,天聚宸兴股权投资合伙企业(有限合伙)注册资本由4196.6万元增至7265.1万元,高阳以1771.2万元出资成为新合伙人,出资比例24.38%。

从“公募一哥”到增速垫底:高阳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后的天弘基金
从“公募一哥”到增速垫底:高阳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后的天弘基金

这两家合伙企业各自持有天弘基金约3.5%的股权,是公司员工持股体系的重要组成部分。合伙人通过出资方式参与平台,享有相应比例的收益分配权。

其中,聂挺进的加入颇受市场关注。他毕业于南开大学和香港科技大学,曾在博时基金任研究部总经理、投资总监,后担任浙商基金总经理及华泰资管总经理。2024年3月,聂挺进出任天弘基金副总经理,分管主动权益投资业务。由于与高阳同属“博时系”出身,二人被视为“老同事再聚”。两人几乎同期加入员工持股平台,被业内解读为管理层强化内部协同的信号。

常勇与赵洁则分别来自公司投研与管理条线。赵洁早在2016年即任天弘人力资源总监。业内认为,这轮扩容覆盖了管理、投研和权益三大核心部门,体现出公司希望通过股权激励稳定团队、延续业绩周期的意图。

员工平台的分红逻辑与测算

企查查资料显示,天弘基金的员工持股安排目前共有四个合伙平台,合计持有公司约11%的股份。每年公司利润分配后,股东先按比例获得红利,平台再按合伙人认缴出资比例分配收益。

以控股股东君正集团为例,其持股15.6%,2025年上半年获得分红约1.25亿元。据此推算,公司当期整体分红规模约8亿元。若按同口径估算,天瑞博丰与天聚宸兴平台均可分得约2809万元。

从“公募一哥”到增速垫底:高阳出资参与员工持股平台后的天弘基金

根据《财中社》基于君正集团年报数据的测算,2015年至2025年上半年,天弘基金旗下四个员工持股平台累计获得分红约9.6亿元。若假设2025年下半年天瑞博丰与天聚宸兴两大平台的分红规模仍保持在2809万元左右,则常勇、聂挺进、赵洁三位合伙人理论上可分别获得约453万元、210万元、210万元的分配收益。按照出资比例计算,高阳在天聚宸兴中的出资占比达24.38%,其对应的理论分红金额约为685万元。

《财中社》在测算中按认缴出资比例计算,未扣除平台管理费用、运营支出及税费。企查查信息显示,天弘员工持股平台参保人数均为0,意味着社保及人力支出极低,因此该部分对结果影响的误差相对有限。

需要说明的是,分红金额与可分得利润并不完全一致,前者为企业实际现金分配部分,而可分得利润包含账面收益等尚未分配的项目。本文所述测算仅涉及现金分红部分,这类收益属于员工持股激励所得,更与日常薪酬收入无关。

总体来看,尽管公司外部业绩增长缓慢,但内部合伙机制依然能为管理层提供可观的分配回报。这种“稳收益”的激励体系在公募业内并不多见。

“外部慢、内部快”的结构性反差

天弘基金当前的状况,恰是“外部增长慢、内部激励快”的典型写照。公司凭借货币与固收类产品保持稳定盈利,2025年上半年净利润达9.17亿元,为分红提供了基础。但与此同时,主动权益和ETF业务始终未形成突破,使天弘在新一轮公募竞争中落入守势。

业内分析认为,天弘的问题并非盈利能力不足,而是增长动力不足。持续扩大的内部激励计划在短期内能稳住团队与业绩,但若缺乏产品端的创新与权益突破,长期难以重回行业前列。

高阳与聂挺进同时成为员工平台合伙人,使管理层利益与公司利润深度绑定。这种结构或有助于强化经营稳定性,但能否真正转化为产品端的积极表现,仍需观察。

从“余额宝一哥”到“稳步退位”,天弘基金在固收优势与权益短板之间摇摆。高阳带来了稳健的经营与稳定的利润,但也使公司在牛市环境中显得保守。如今,他本人也通过员工平台出资参与激励体系,与核心管理层共担收益与责任。

当公司增长放缓、分红依旧可观,天弘的关键命题已从“如何守住利润”转向“如何重启增长”。对一家拥有上万亿元管理规模的公募而言,真正的挑战不在分红数字,而在能否再次找到新的增长引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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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wczz1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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